“浦陽柏,此人是誰?可還活著?可在此處?可曾參與過二十八年前小南山圍剿?可曾掉落法器于小南山上?”
“畢由忠……”岑語遲笑了笑,“你倒是在?!?br>
“岑語遲你這是要效仿柳傲嗎!”有人質(zhì)問道。
可能是人們回憶起當(dāng)年柳傲帶給上陽大陸的恐懼,也可能是忌憚這半本靈譜上所記錄的信息,在場的人都慌亂起來,四處逃竄著。
岑語遲看著場上這一片混亂,大笑起來:“效仿?只是對待你們,只有這一種辦法罷了。”
“語遲!”
岑語遲被這聲叫的一愣,下一秒,就被人緊緊地抓住那只持有靈譜的手。
“語遲!醒醒!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!”
他木滯地轉(zhuǎn)頭看向說話的人,眼前是慕臨川充滿焦急與擔(dān)心的臉。
“認(rèn)個(gè)錯,和我走。”
岑語遲眼中猩紅褪去,露出了脆弱的神情,眼底似乎還有淚水流轉(zhuǎn)。有一瞬間,就那么一瞬間,或者說,再多給他一秒,他懷疑自己就要跟著慕臨川離開這里,任由別人顛倒是非污蔑黑白,他本就不在意。
可是,沒有人給他時(shí)間,從來都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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