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語遲看著面前那個被啃了一半的雞腿,和自己親爹親娘相伴離去的背影,無奈地嘆了口氣。
而就在這時,他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。
岑語遲瞬間汗毛聳立,他不可思議地回過頭去,只見院中不遠處的石桌旁,一人手搖折扇,朝岑語遲意味深長地笑著。
是今天在宣武臺上的那個說書人,他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?
而緊接著一種十分抗拒的感覺讓岑語遲立刻回過頭,不再去關注那個人。
慕臨淵似乎注意到岑語遲的異常,有些疑惑地看了過來。
這時卻見秦逸悠起身說道:“剛剛實在是抱歉,我家慕何喝多了,我替他自罰一杯?!鼻匾萦菩χ鵀樽约簬艘槐?,而后笑著繼續(xù)說道:“這一杯也是感謝平日里大家對我兩個孩子的照顧,沒有在座的各位,我們一家人也不會有今天,我敬大家!”
秦逸悠剛想舉杯飲盡,卻見坐在她身邊的慕臨淵突然站了起來,他接過秦逸悠手中的酒杯說道:“母親,您不善酒力,我替你喝?!?br>
說罷,便仰頭將酒一飲而盡。
秦逸悠有些意外地看著慕臨淵說道:“臨淵你……看來是隨了你父親。你大哥便不行,隨我,一杯酒也沾不得。”
慕臨川聞言笑了笑,道:“母親這話說錯了,您是一口酒也沾不得!”逗得秦逸悠抿嘴笑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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