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語遲苦笑。自己無意入局,救下了一個山城的少年,卻間接導(dǎo)致了這場災(zāi)難的發(fā)生。
可那少年的命也是命,放在自己面前就沒有不救的道理,岑語遲只是恨自己,若是早些發(fā)覺身體的異樣,是不是就不會牽連這么多的人?
細細回想起來,那怪花扎根的過程也不是無法察覺的,只是心悸之癥對岑語遲來說過于平常,沒有注意罷了。
“我知道了,”岑語遲說道。
岑語遲想起,當(dāng)初衛(wèi)子昂死后,蘭公子在他胸前那朵枯萎了的花中拿出了一個類似種子的東西,蘭公子想要的就是這個東西吧。
那朵花吸食了宿主生命之后所結(jié)成的果實。
而自己胸前的這朵,便是蘭公子最想要的那一顆。
那個他培育了十年,找尋到最為優(yōu)質(zhì)的宿主,只待其開花結(jié)果,便可達到其目的的那顆。
有了這顆種子,蘭公子便能制出毫無反噬地快速增長法力的藥物,無論是誰得到了這一顆種子,便可一步踏過十階,凌駕于整個上陽大陸之上。
“如果你得到想要的,是不是就會放過他們?”岑語遲說道。
蘭公子瞇起眼睛,他警惕地看向岑語遲,“岑公子會給我嗎?”
“你一定有讓這怪花消失的方法,救好他們,我便跟你走?!贬Z遲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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