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終于還清了……”南潯柳用微弱的聲音,在岑語遲的耳邊說道:“上一輩的,我的,我終于都還清了……”
岑語遲瘋狂地搖頭,他哭喊道:“你不欠任何人的,你什么都沒有做,為什么要你來還!”
而南潯柳只是笑著搖了搖頭,他伸出那只蒼白的手,想要摸一摸岑語遲的臉。
“語遲……這世間太冷,我想回,十丈府……”
話音落下,南潯柳舉起的那只手應聲落下,而那雙琥珀色的眼再沒了神采,緩緩地閉上了。
“柳師兄?”岑語遲輕輕晃了晃懷中人的身體,可是那人再不會用那溫柔的聲音回應自己了。
他的柳師兄,不在了。
宮枝枝被宿遠緊緊地抱在懷里,哭成了淚人。
宮枝枝很小的時候得了一場重病,她的父親聽說扶桑樹神可以起死回生,便賣了僅有的房子和地,湊夠了路費,跨越了千山萬水來到那棵扶桑樹前。
可是已經(jīng)山窮水盡的父女倆,卻被無情地拒之門外。
一句拒絕打碎了父女倆所有的希望,但有人給他們指了另一條路。
父親撐著最后一口氣,背著自己來到仙羽峰腳下,自己卻筋疲力竭,倒地而亡。而病重的宮枝枝剛好被巡邏的弟子發(fā)現(xiàn),帶回了仙羽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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