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臉上逐漸染上一種不知名的悲傷,說道:“娘親走了,冷霜落走了,師父走了,柳師兄也走了?!?br>
岑語遲轉(zhuǎn)過頭看向凌淵,他看著凌淵的眼睛,問道:“你會走嗎?你會離開我嗎?”
凌淵被岑語遲眼中流露出的那份少有的脆弱撼動,他認(rèn)真地看向岑語遲的雙眼,說道:“我不會離開你,過去的十年間我沒有離開過你,以后的十年,一百年,一千年,我都不會離開你。”
岑語遲看向凌淵,喝過酒的腦子不太靈光,他需要時間來理解凌淵所說的話。
凌淵看著面前懵懵懂懂的岑語遲,心中的哪根弦突然被觸動,慢慢地,不由自主地,向岑語遲靠近。
而就在兩個人的鼻尖馬上就要碰上的瞬間,凌淵的下巴突然被一只手捏住。
岑語遲眼中露出一絲狡黠的目光,說道:“你剛剛是不是想要親我?”
凌淵的臉上閃過一片霞紅,這個他不好辯解,因?yàn)樗拇_是這么想的。
“不可以,柳師兄看著呢,我要為他守靈三年?!贬Z遲一臉嚴(yán)肅地說道。
凌淵被岑語遲捏著下巴,臉色微紅,卻只能面對著對方。凌淵雖對岑語遲有“非分之想”,二人也曾互通心意,但如果岑語遲不愿意,他不會強(qiáng)求。
一句“好”還未出口,只見岑語遲突然笑了起來,“騙你的。”
而后,岑語遲的臉突然在眼前放大,兩片冰涼柔軟貼上了自己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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