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根本不是吻。
趙春生是想把她咬得破碎,再拆吞入腹吧。
她無力后退,他步步緊逼,陡然撞到了梳妝臺的棱邊,他用膝蠻橫分開她的雙腿,嵌身擠入,密不透風地傾軋而下。
不盈一握的軟腰纖折,洶涌的吻絲毫沒有放緩放輕的跡象,反倒因為身下女人綿柔的抵抗掙扎更顯腥風血雨。
白膩的脖頸微微仰起,吃力承受,楚楚憐人的頸線被粗糲大掌牢牢桎梏,沉沉浮浮中曖昧地戰(zhàn)栗。
他吻得太重太深,活生生像是還未開化的野獸,只知吞吃纏攪,輾轉(zhuǎn)侵占每一處角落,攪碎吸吮后用舌尖烙下滾燙的印記,最后再將她拆吞入腹。
梳妝臺的棱角隔著她的腰身,冰冷刺痛,他胡作非為又逃脫不掉的灼吻更使得腰處的那一分疼燃上簇簇烈火。
“好疼......”她頭腦昏沉,眼底墜紅,淚珠都快被逼出來了,在唇追齒逐間很是艱難地泄出嬌怨,“我的腰,腰疼呀......”
他停下,與她調(diào)換位子。
梳妝鏡上零散的物件被大力拂落于地,清脆的碰撞聲咬著她的耳蝸,她軟成一灘水的身軀陡然一顫,所有的感官又在下一秒被他清冽如冷雨雪松的氣息完全湮沒了。
“別親了?!彼┓谒砩?,細碎的輕喘如渺渺薄霧,瞳孔渙散,緩不過來勁兒,喃喃道,“我舌頭也疼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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