達爾看見拓跋安面無表情的從殷曉月房里出來,連忙上前道:“大汗,我們還走嗎?”
這兩日殷曉月生病,可大汗也并未讓他停止準備出城的事。
拓跋安看他一眼,沒有說話,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達爾一臉懵的眨眨眼,他剛才好像在大汗眼里看見了傷心?
不是吧?大汗對這個殷丞相的女兒動了真情?
達爾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,畢竟從他把殷曉月?lián)飦碇?,竟然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過她。
這一點實在讓人匪夷所思,要知道他們草原上,只要是被搶來的女人,那還不都是男人的玩物?隨便什么時候,想動就動,哪里像大秦人,總要用什么君子之道來約束自己。
不行,他得去跟大汗說說,他們草原男人可不是這樣的。
達爾想到就做,緊跑幾步跟著拓跋安進了屋子。
“大汗,依我說,您要是喜歡她,直接睡了就得了,他們大秦女子不是最重貞潔,一生只跟一個男人嗎?你管她是不是愿意呢!”達爾開口就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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