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回神,南諾驚呼出聲,直起身子轉(zhuǎn)身就看到立在藤椅后面的男人,英俊邪肆笑得嗜血奪目。
“你……你來做什么?”
本能的感覺到危險,南諾咽了咽唾沫努力讓自己鎮(zhèn)定,可是對面的男人緩緩上前,唇角的笑越發(fā)危險,“來做什么?當然是來看看我的小東西悲痛欲絕的表情?!彼臼窍雭砀嬖V她剛剛的事情不用放在心上,他說了不會為難她就不會。
可是一進門就看到這個小女人悵然若失的背影,那樣的背影她何曾給過他?呵,心底突然就嫉妒得發(fā)狂,那個男人要結(jié)婚了,她還坐在那個男人新娘的休息室里,為什么還不死心?
南諾深深呼吸理了理裙子,抬眸看著面前逼近的男人,努力忽視他眼中的暴虐,“你想多了,我和他早就過去了,從今以后他只是我的姐夫,再無其他。”
再無其他?
閻晟瀚冷笑出聲,伸手抬起女人的下頜,迫使她一雙眸子看著他的眼睛,“真的沒有非分之想了?”
那雙眼睛就好似能看穿人心,叫南諾感覺很不舒服,憑什么他要這么看她?憑什么她得告訴他?“不關(guān)你的事,閻晟瀚,不管我怎么看閻北,都不關(guān)你的事!”他不是她的誰不是嗎?他除了折磨她逼迫她再無其他不是嗎?
說到底,她想斷的一干二凈的人,除了閻北,還有這個閻晟瀚!
“不關(guān)我的事?小東西,你以為你在和誰這么趾高氣昂的說話?”他是她的男人,可是這個女人至今不愿意承認這一點,“覺得閻北和你大姐結(jié)了婚就可以擺脫我的控制了?我就不會再拿他來要挾你?”
南諾微微一愣,眼波流轉(zhuǎn),“難不成你還打算用他脅迫我?”她和他已經(jīng)沒有關(guān)系了,難不成這一輩子她都要為不相干的男人背負著枷鎖?“你休想!”低吼出聲南諾啪的一下打掉下巴上的大手,整個人帶著一絲溫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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