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未亮,外面的雨聲淅淅瀝瀝,男人立在窗邊看著無邊無際的夜色,身后是帶著淚痕昏睡過去的女人,房中的狼藉還在昭示著他的瘋狂,這一夜注定也是不眠之夜。
將手中的紅酒慢慢飲盡,閻晟瀚微微蹙眉腦子里是剛剛女人對他的控訴,還有她那張梨花帶雨格外可憐的小臉,他這是怎么了?為什么對這個女人有著這么強(qiáng)烈的占有欲?明明她在他看來只是一個頗合口味的小玩具罷了,那里值得他的情緒被她左右?
還有騰蘭錦,那個男人從小到大對從未對哪個女人表現(xiàn)出興趣,可是這個小東西,除了救過他一次,還有什么值得他這么執(zhí)著?甚至不惜將西郊的那塊地讓出?
揉了揉額頭,放下手中的酒杯,閻晟瀚冷著眸子轉(zhuǎn)身走到床邊,看著沉睡的女人唇角的笑意若有似無。
“小東西,你倒是個香餑餑了,知道還有別的男人為你跟我作對,一定高興壞了吧?哼……”可惜啊,就算是騰蘭錦拿地?fù)Q了她,也還的三五月,而且如果他愿意……
也還可以拖延個一兩年,只要他不簽字,騰蘭錦就得乖乖的等著!
眼底閃過一絲晦暗,轉(zhuǎn)身走到一邊優(yōu)雅的穿上衣服,不過幾分鐘,這個男人又是那個矜貴優(yōu)雅不可一世的閻三爺,抬步走出臥室下了樓,黑色的勞斯萊斯冒著小雨劃過夜色。
這場雨后,冬天就要近了,不知道這一場寒流……會持續(xù)到幾月。
“懶蟲起床,懶蟲起床,懶蟲起床……”床頭的鬧鐘響起,天已大亮,南諾皺著眉緩緩睜開眸子恨不得將一邊嘰嘰咋咋的鬧鐘解體!
世界上最讓人煩躁的事情,莫過于就是大清早的被擾了清夢,呼……緊著眉呼了口氣,昨夜那個魔鬼變著法的折騰她,這不過睡了兩三個小時又得起來去公司替那個男人出賣勞力……
她是不是上輩子欠了那個男人的,怎么白天和晚上都得將自己賣給他?
帶著一絲溫怒和無奈直起身子,下床去了浴室簡單的洗漱,然后選了一身粉藍(lán)色的套裝,聽著外面淅瀝瀝的雨聲不禁打了個寒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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