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晟瀚走到桌前,看著不以為然的女人眼底閃過一絲無奈,伸手拿出手帕溫柔的將她額頭上殘留的水漬擦去,然后退下西裝披在了她的身上,才轉(zhuǎn)身走到對面坐下。
“為什么不潑回去?”
這個小東西對他總是張牙舞爪一副兇巴巴的模樣,怎么到了別人面前就變成人畜無害的小白兔了?他還以為經(jīng)過了大半年時間,她早已經(jīng)變了。
不客氣拉了拉男人的衣服,南諾微微挑眉看著對面的男人,“他們很過分?”
閻晟瀚身子一怔,倒是被這個問題給難住了,在他看來,對方很過分,過分到他已經(jīng)在心底有了雪藏那個女人的心思。
“難不成,不夠過分?”
“呵……”冷笑一聲,南諾直接伸出手指指著對面的男人,唇角染上了一絲嘲弄,“我對面坐著世界上最過分的男人,你覺得我還會覺得被人潑了一杯水過分嗎?”
他如何好意思問她?這個男人強迫她,禁錮她,威脅她,什么樣子過分的事情沒有做過?
現(xiàn)如今她被人潑了一杯水,還真沒什么過分的。
收回手指,拿起一邊桌上的菜單,南諾垂眸不在理會對面的男人,不管如何來都來了,吃飽了再說,況且她現(xiàn)在更關(guān)系的,可不是什么湘雪,而是那個從未蒙面的小女孩。
隨意點了一點東西,南諾將菜單遞給了閻晟瀚,見他說什么直接來兩份一樣的,不以為然的翻了個白眼,干什么總是跟她套近乎?
這個男人臉皮可真夠厚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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