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鳳英,余唯西接到陳簡言的電話,說他回來了,問她在哪兒。
余唯西說了個地址,兩人在那里見面。
陳簡言是早上回的東城,先去匯報了工作,才來找余唯西。
自從上次鴨館一別,兩人沒有見面也沒有聯(lián)系過。
坐定后,陳簡言抬手倒茶,余唯西緩了緩,說:“你上次問我的,我現(xiàn)在告訴你。”
陳簡言手一頓。
上次他送她回去,在車上問了她當(dāng)年的事情,但許是不知怎么作答,又也許是回憶太痛苦,余唯西當(dāng)時沒有開口。
事情的經(jīng)過很簡單,可很痛苦,余唯西說得很慢,但真當(dāng)講完后,那種在講述過程中被喚醒的恨意,和懼怕居然并沒有太表現(xiàn)出來,可能時間太久了,也可能她已經(jīng)麻木了。
陳簡言默然,緩了緩,把茶杯推到余唯西面前:“我會幫你抓到他的?!?br>
“這么久了,還能抓到他么?”
“會,我一定會幫你抓到他?!?br>
余唯西感激:“謝謝你,以前我一直覺得你不是個東西,我錯怪你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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