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起案件的確很復(fù)雜,背後可能牽涉到黑市醫(yī)療T系,甚至是某些過去的合法醫(yī)療計畫失控後的延伸?!顾Z氣不高,卻每一字都極具重量,「我們檢方也在查。小釉,我不會騙你。」
他停頓一下,語氣放緩,像是親人間的關(guān)心:「但這些事情……太深了。不是你該介入的?!?br>
「我能感覺到,那不是普通的非法移植?!龟懹缘穆曇糇兊脠远?,「那些人是被挑選的,是有系統(tǒng)地,被標(biāo)記的實驗T?!?br>
陸孟宴的眉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,但隨即平展。
「你是警大第一名畢業(yè),我當(dāng)然知道你的能力。」他輕輕一笑,「但我也知道,這些人并不會輕易讓步。他們會消滅一切威脅,包括你這種太過接近真相的存在。」
他夾了口菜,語氣淡淡道:「有時候,為了查明真相,是不是值得搭上自己的命,得想清楚?!?br>
陸釉沒有立刻回應(yīng)。她盯著眼前的餐盤,那些熱氣裊裊的家常菜,卻像擺在冷藏屍T旁的一塊布景道具。
「你是怕我嗎?」她終於問,眼神帶著探問與些微懷疑,「還是……怕我查出什麼?」
陸孟宴輕笑,放下筷子,語氣近乎溫柔:「我是怕你太相信自己不會被卷入?!?br>
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,像過去每一次她生病時那樣:「這不是你該承擔(dān)的重量。」
這句話,本該是長輩的T貼,卻在這一刻,如一道無形的墻,將她隔開在真相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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