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哦——”句尾拖得很長。
她靠近過去,覺得哪里不對勁,還沒多問兩句,就聞到了一GU濃烈的酒味。
“你喝酒了嗎?”
“嗯,喝醉了?!敝芷吩绿痤^,用十分冷靜的口氣說,并朝她抬起一只胳膊,“走路都很困難的,快扶我起來。”
其實,她還不太適應周品月會喝酒這件事,當然,她們已經(jīng)是大人了,不僅會喝,還會喝個爛醉。但這人以前可是天天說著:酒到底有什么好喝的?攝入酒JiNg不就是慢X自殺嗎?肝y化你就偷著樂吧——諸如此類的話。加上,那時的形象,怎么看都是個三好學生,她理所當然地想象過,26歲的周品月會是個煙酒不沾,并持續(xù)品行兼優(yōu)的了不起的成年人。
可以說是墮落了嗎?
因為什么墮落的呢?
她握住那只手,并參照照顧同事的辦法,穿過腋下,半攬半抱地扶起周品月。
“大白天就喝醉哦?”
“我想壯膽的,但是也沒壯起來?!倍涓浇渖狭嗣兹椎念^發(fā),“哎,如果這是我家的門,你現(xiàn)在會不會這樣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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