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頭，目光終于對上他：“之前在QQ上，你說‘中午太生氣，所以走了’……我那時(shí)候沒有回你，是因?yàn)槲乙膊恢涝撜f什么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現(xiàn)在呢？”他問，聲音沙啞。

        時(shí)之序沒有立刻回答，只是走到門口，從書包里cH0U出一張折過的信紙，走回來放在茶幾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寫了一些東西，”她聲音很輕，“你身T好一點(diǎn)的時(shí)候再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站在那里，目光坦然，卻壓抑著某種不安。像是在等待他決定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燧沉默了一會，忽然笑了一下，是疲憊之后、幾乎有點(diǎn)悲哀的笑。他看著桌面上的那張白sE信紙，在光線下透出一點(diǎn)背面的字跡，看不清內(nèi)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突然覺得沒必要看了，什么解釋都可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現(xiàn)在就走嗎？”他問。

        時(shí)之序搖搖頭，輕聲說：“如果你不趕我走，我想坐一會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江燧沒再說話，算是默認(rèn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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