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直播帶貨？」陸行舟挑眉，「Y間KPI都卷到這份上了？」他從口袋掏出半塊魚蛋，「記著，別亂買東西，紙紮玫瑰都能炒到999冥幣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晨光徹底驅(qū)散鬼屋的Y霾時，林小滿正在清點剩余物資。陸行舟靠在門框上，用彈弓撥弄門鈴殘骸，發(fā)出「當當」響：「網(wǎng)紅鬼屋的鬼真的會直播帶貨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系統(tǒng)說獎勵是香奈兒驅(qū)鬼符。」林小滿將熒光bAng裝進環(huán)保袋，「記得開播前申報設(shè)備采購費，攝像頭、補光燈都要算進預(yù)算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知道了，錢老板?！龟懶兄叟e起手機晃了晃，「粉絲在問我們是不是情侶，標題我都想好了——《地獄CP的雙人驅(qū)鬼日記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誰要和你組CP！」林小滿將保鮮膜丟進垃圾桶，「直播收入我要七成，你三成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上次黑霧里你抱著我喊救命時，可不是這麼說的?！龟懶兄坌ρ蹚澠?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那是……」林小滿耳尖發(fā)熱，將費用明細便簽拍進他手里，「快簽字，廢話連篇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陸行舟掃過「特殊協(xié)助費」「情感波動撫慰金」等條目，笑出聲：「金牛座果然不吃虧。」他大筆一揮簽上名字，「不過說真的，你這記帳本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怎樣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像我們的共同回憶錄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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