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浮玉其實很少去主動記得一個人的臉。
剛結婚那會兒,她還在公司完成后續(xù)事務交接,偶爾會忘記自己還有一個丈夫的事情。
深夜回家看見廚房亮著燈,穿家居服的男人正對著食譜熬粥,背影單薄得像根桂枝。
她倚在門框上想,原來有人連熬粥都要量米杯JiNg準到克。
男人長相偏秀氣,白皙的面龐線條柔和,眉眼間透著一GU溫潤的氣息,雙唇習慣了抿著,極少言語。
那時羅浮玉總恍惚,這個說話輕聲細語、脊背永遠挺直的男人,真的可以羅氏那種吃人窩里活下去么?
每次羅氏開會,她從監(jiān)控看到的他,脊背永遠挺直,像是一棵在歲月中靜靜生長的翠竹。
羅浮玉記得有好幾回會議,各部門吵得熱火朝天,他依舊是安靜聆聽,偶爾微微點頭,等到紛爭結束,他才開口做會議總結,最后拍板。
突然有些理解高家那群欺軟怕y的蠢貨了。
高摯這一副容貌做派,不光不會心疼,還容易生出邪念想去欺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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