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辦理好出院手續(xù),羅浮玉特意讓司機(jī)繞道去了蘭城最老的綢緞莊一趟。
清場后的房間內(nèi)只有一個(gè)年輕的服務(wù)員。
玻璃櫥窗映出她松綠旗袍下擺,高摯抱著孩子站在三步之外,看她在華光錦與軟煙羅間流連。
"爸爸,蝴蝶,姆媽身上有一只蝴蝶哩....."
羅觀承趴在爸爸身上說悄悄話,突然指著對面羅浮玉的旗袍開衩處露出的腿根,那一塊皮膚格外深一點(diǎn)。
高摯后知后覺是自己上午在樓梯間歡Ai時(shí)掐出來的印記,忙捂住兒子眼睛,耳尖卻因妻子似笑非笑的目光發(fā)燙。
"那是,額.......你姆媽的胎,胎記。"
羅浮玉聞言一挑眉,看著丈夫yu蓋彌彰的姿態(tài),笑著向兩個(gè)人走去,金絲雀紋旗袍裹著的身子像尊移動的玉雕。
"觀承乖,一會兒回觀里,姆媽讓你爸也給你手上畫一只最大、最漂亮的蝴蝶。”
YAn情之事在她嘴里又變得像豐功偉績。
高摯抿抿唇不再言語,只得認(rèn)下了這項(xiàng)“作業(yè)”。
回了云虬洞,蟾g0ng西廂飄出藥膳香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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