觀承這兩日還咳過嗎?
她突然抬頭,可不等人回答又把視線投向門外,翡翠耳鐺晃蕩在墨發(fā)間,盯著某一點喃喃自語:廊下貔貅像是不是挪了方位?
高摯握筆的手頓了頓,落在開春的設(shè)計方案上的高字豎勾裂成刀鋒。
貔貅像在他印象里叁年來從未動過,前幾日石基經(jīng)年累月地被雨水河流沖刷有些坍塌,還是靜虛親手將神獸轉(zhuǎn)向巽位。
未等他開口,羅浮玉已掀簾而出。
她赤腳走過一塊塊青磚,裙裾掃過磚縫間隙中的雜草。
當(dāng)心著涼。
羊絨披風(fēng)剛觸到她肩頭就被揮開,羅浮玉指尖掐著叁枚銅錢往地上一擲。
錢幣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幽藍,恰構(gòu)成個殘缺的離卦。
高摯彎腰拾錢的剎那,聽見她倒抽冷氣。
羅浮玉攥著銅錢后退半步,后背撞上龜背竹陶盆,高摯來不及去扶,她往后一撐,瓷片割破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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