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明明可以做到全身而退的。
隨著高摯入室,羅浮玉起身來到化妝臺前,用高摯送的那根點翠鳳簪挽了發(fā)髻,孔雀藍(lán)尾羽掃過頸間。
門外是小唐匆匆離去的身影,高摯見她沉默于是在她身邊的蒲團(tuán)跪坐:“最近睡得好么?”
羅浮玉愣了一下。
她確實已經(jīng)連續(xù)失眠了許久,也不僅僅是因為二房的事情。
緊接著她輕輕搖搖頭:“沒事......二叔和茶山的事情我會處理好。
“我又想了想,這段日子你先帶著觀承先去香江找靜虛子吧,順便把他的三歲生日過了?!?br>
高摯蹙眉,看向桌案上攤開的黃紙。
心里隱隱不安,但看著羅浮玉欲言又止最后還是緘默的側(cè)臉,也只能先答應(yīng)。
用過飯后,羅浮玉破天荒允許羅觀承去云虬洞景區(qū)買一串棉花糖吃。
金線繡的長命百歲薄毯染著沉檀香,高摯看她把它迭好,塞進(jìn)啦兒子的小熊書包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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