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蔣燃不是研究科學或藥劑領域的人,但他都清楚如果只是一般壓制情熱的鎮(zhèn)靜劑,根本不需要用到那麼多的劑量,加上他被發(fā)現(xiàn)後鬼鬼崇崇的反應,那只可能是……
蔣燃只是瞥了針筒一眼,便把殺人般的眼神直S向坐在床邊虛弱的莫政霖,質問道:「你意圖偽裝成Beta,已經(jīng)涉嫌犯了欺詐罪,知不知道?」
莫政霖感到一陣晴天霹靂,馬上想把針筒從他手上奪過來,但蔣燃的力氣之大,竟然沒有一下子讓他拔出來,反而忍不住一個踉蹌向前撲倒在地上。
蔣燃用俯視的目光盯著地上的人,好像俯視一個已Si之人似的,張口宣布著他的Si刑:「我會跟尹笙說清楚,你明天不用待在軍情處了?!?br>
蔣燃沒打算跟他糾纏,把針筒收起來便走出門口,莫政霖坐起來,仍然低下頭,在他身後說:「隨便你告訴誰,但我跟你說,我沒有騙任何人?!?br>
當對方回過頭,無聲地質問他這是什麼意思時,莫政霖這才微微抬起頭,表情沒有任何變化,甚至看不出到底是難過還是悲憤,甚至一絲委屈的語氣也沒有,只是平靜地訴說自己的立場:「我從沒有開口向別人說過自己是什麼X別,你們都是從我的氣質、身上的氣味判斷我的X別,對吧?你們先入為主地覺得我沒可能是Alpha,身上也沒有任何Alpha或Omega散發(fā)出來的獨特氣味,所以只能是Beta了?!?br>
蔣燃察覺到他剛才的發(fā)情徵狀真的消失得很徹底,臉上再沒有泛紅,已經(jīng)回復平常,疑惑地問:「你為什麼要刻意誤導別人?該不會是為了被分到b較輕松的部門?你不想g需要T力勞動的工作?這還真的是你的風格。」
莫政霖問:「如果我說是呢?你又能奈我什麼何?」
蔣燃保持沉默,他發(fā)現(xiàn)眼前的人沒有他想像中的脆弱,他不敢反抗但不代表他不敢使計,他還是有固執(zhí)到底的時候。
「如果那天你有這麼大的勇氣反抗,也不至於被人欺負到頭上。」蔣燃冷眼地掃向他,訴說著當天發(fā)生在飯?zhí)玫聂[劇。
莫政霖低下頭,說:「隨便你怎樣想,這里是我房間,麻煩你出去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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