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寧肅看著呂多多:“多多希望我去留學?”
呂多多點點頭:“我覺得留學的人都是超厲害的人。我家有個遠房親戚,他有個表親在美國,每次見到我這個親戚的時候,他都在說他的表親如何如何厲害。所以我從小就覺得,出國留學的人身上都戴著一個光環(huán),像電視里的如來佛和觀音菩薩一樣?!?br>
趙寧肅被這話逗得哈哈笑了起來,伸手揉揉呂多多的頭發(fā):“沒你說的那么夸張,現(xiàn)在能出國留學的人大把,只要有錢,就沒有辦不到的事?!?br>
呂多多認真說:“這我也知道,但不是有錢就都能上哈佛和耶魯?shù)陌?,我覺得還是有很多人是靠自己的實力出去的?!?br>
“多多你想出國嗎?”趙寧肅突然問。
呂多多搖搖頭:“沒有想過。”出國對她而言是另一個世界的事,仿佛就如天際的云,只能遠遠仰視,不可觸撫,不能奢想。
“不喜歡出去?”
呂多多笑:“談不上。好像那是另一個世界的事,跟我沒有關(guān)系?!?br>
趙寧肅有些理解呂多多的心情,他的多多,一直以一顆卑微的心虔誠地活著,沒有野心,沒有虛榮,只有腳踏實地,誠誠懇懇?!耙院竽銜l(fā)現(xiàn),出國就好像喝水一樣簡單,只是到時候你不愿意去受那一二十個小時的坐飛機的洋罪?!?br>
呂多多有些不太相信地笑了笑,她還沒坐過飛機,她一直覺得那是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事,怎么會是受罪呢?!摆w醫(yī)生,你去吧。”
趙寧肅看著呂多多:“你都不挽留一下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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