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玲玲和鄒鵬估計都對呂多多和趙寧肅恨得咬牙切齒,到底是自己結(jié)婚還是呂多多結(jié)婚啊,怎么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他們身上。
張睿的父母也作為親朋在被邀之列,但是他們要上班,抽不出空,便派了張睿來做代表。張睿跟別人也不熟,便跟呂多多他們坐一桌。呂程程看見跟呂多多兩口子十分熟稔的張睿,非常驚訝,當年她也是張睿的愛慕軍團中的一員,如今她已經(jīng)成為黃臉婆,張睿卻風華正茂、風度翩翩,看著就不免自慚形穢起來。
呂銀鳳并不認識張睿,看見張睿的時候眼前一亮,沒想到家里居然還有這么出色的親戚,又見他和三姐非常熟悉,便更高興了,這就是近水樓臺啊。
趙寧肅發(fā)現(xiàn)呂銀鳳對張睿似乎有點意思,便想要不撮合這小子和銀鳳得了,嘿嘿,以后他就得管自己叫姐夫了。不過這念頭也只是這么動了一下,并沒有去行動,張睿對多多動過心思,要是做了親戚,難免會尷尬,自己還是別去攙和了,看銀鳳自己的本事吧。
比起小時候刺兒頭一般的多多,銀鳳從小就不受家人關注,關愛不多,苛待自然也少,這使得她小時候非常內(nèi)向,但也有著更豐富的內(nèi)心世界。三姐多多便是她小小的庇護傘,后來這把庇護傘離開了,她告訴她,要懂得為自己爭取,要學會去反抗。
內(nèi)向膽小的銀鳳終于嘗試著走出了第一步,慢慢地,她發(fā)現(xiàn)了反抗和爭取的意義,也在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,終于成功爭取到了自己的理想。在學畫中,她找到了樂趣,也交到了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,性格也漸漸自信開朗起來。這一點,是呂多多也樂于見到的,妹妹銀鳳終于長大了,能夠獨當一面了,自己終于可以放心了。
呂玲玲和鄒鵬敬酒到自家姐弟桌上的時候,看見張睿,一眼就認出來了,呂玲玲嘴角當時就抽搐了,她做夢也沒想到小時候的夢中情人會來參加自己的婚禮。敬過酒離開之后,呂玲玲還頻頻回頭,看見張睿和呂多多有說有笑的,便妒火中燒,牙根都要咬裂了。以致后來再敬酒的時候,呂玲玲也顧不得自己還懷著孕,敬一桌就喝一杯,鄒鵬給他喝雪碧她還不樂意,非要喝酒。鄒鵬見她又開始任性了,喝了幾杯之后,就開始制止她,雖然是兌了水的酒,那也是有酒精的啊,于是兩個人酒還沒敬完,就開始鬧起了別扭。
敬完酒,回到休息室,兩個人就吵了起來,沒吵幾句呂玲玲就跑到洗手間去吐了。呂玲玲看著鏡子里化著精致妝容的自己,無論多么厚的粉底,也掩飾不住臉上的浮腫,甚至也不能完全覆蓋掉臉上的黃褐斑,她咆哮似的沖著鏡子里吼了一聲。他媽的,氣死她了,那群賤|人,肯定是故意跑到她的婚禮上來鬧場子的,給她難堪的,鄒鵬這玩意兒也不省心,居然還給她找難受,簡直要氣死了!
結(jié)果情緒過于激動,真的肚子疼了。于是婚宴還沒結(jié)束,呂玲玲就被送到醫(yī)院去了,在場的賓客還不知道怎么回事,大家依然暢飲聊天,到吃完的時候,鄒鵬的父母來打了聲招呼,說新娘子累著了,先回去休息了,大家也沒在意,孕婦嘛,能夠理解。
呂程程打電話去問了一聲鄒鵬,鄒鵬含含糊糊說沒什么問題,于是大家也就不操那份心了,既然沒事,那就各自回家了。
婚禮回來之后,呂銀鳳有了心事,她拉著呂多多問:“姐,你跟張睿是不是很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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