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音很低,沈清萱躲在陰濕的墻角,頭埋在膝窩小聲抽噎。
對面好友面露擔憂,仍是不解地問:“你怎么不跟你姐姐說清楚?那些人前幾天還來學校堵你了,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?!?br>
沈清萱擦著眼淚搖頭,語氣里滿是倔強,“我姐她已經(jīng)很不容易了,面對那些人她一個女孩子能做什么。”她抽噎地擦去眼角止不住的淚水,又道:“左不過我再堅持兩年,就可以解脫了?!?br>
好友語氣急促:“那是兩年,不是兩天。萬一……他們又來學校找你怎么辦?”
“不要再說了!班主任說了校方下次會介入?!鄙蚯遢孢熘ぷ哟驍?,抬腳走進枯草中,“要上課了,我們回去吧。”
直到耳邊持續(xù)傳來摩擦的窸窣聲響,才后知后覺掛斷電話,彼時的沈清予早在聽著妹妹的一席話無聲流下眼淚。
她無助的癱坐在原地,只要想到妹妹在經(jīng)歷她以前所經(jīng)歷的種種一切,心臟如生生揪起來般的痛。
沈清予沒辦法去細想妹妹在無人知曉的角落里獨自承受了多少,也沒辦法去想半夜妹妹獨自的哭泣,是不是也像剛剛那般,透著壓抑。
眼神透過明顯慌亂,她再次拿起手機翻看著列表,試圖在聯(lián)系人中找到揚州本地的。
可找了一圈,發(fā)現(xiàn)基本沒有能讓她尋求幫助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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