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應(yīng)了,我就娶。”謝宥聲如金石。
如此已推辭了兩三回,崔嫵自覺差不多了,只要將話圓得漂亮:“妾,是愿意的,但……”
“剩下的不必再說(shuō)?!敝x宥干脆而果決。
那一日,崔嫵被他從谷底抱了上來(lái)。
掉下去之前,兩人所說(shuō)不過兩句話,再出來(lái),已私訂了終身。
裙子滴了一路濕漉漉的水跡,崔嫵被他抱著往上走時(shí),一路上臉都紅撲撲,指尖都在抖。
在崔珌找來(lái)之前,她低聲說(shuō)道:“郎君不必勉強(qiáng),若此事為難,妾不會(huì)怨你?!?br>
謝宥將一枚玉玦放在崔嫵掌心,“謝某若失約,如這玉玦,聽?wèi){崔娘子處置。”
日光將他的輪廓勾出淡淡的金邊,崔嫵瞧得迷迷糊糊,將玉玦接下。
上頭刻著“舒原”二字,是謝宥的字。
待謝宥離去之后,崔嫵拋玩起手中玉玦,感嘆這世道,果然好人是最好欺負(fù)的,卑鄙這一回,就能得到說(shuō)不盡的好處,幸好未讓別個(gè)捷足先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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