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把事情做絕,和崔家人恩斷,來日你跌下來,家里人絕不會幫你,你一點依靠都別想有!”崔信娘語氣涼得像毒蛇一樣。
“家里人當然會幫我,這些年阿爹阿娘不時幫襯,嫵兒都記在了心里,來日嫵兒自當孝順,不過這跟伯母有什么關系呢?”崔嫵問道。
“不來季梁你一輩子也遇不到謝家,真是不知感恩的東西!”
“回季梁是大爹爹授意,”崔嫵摸了下巴仔細回想,“我該感恩大房什么呢?當年崔瑋假借我的名頭強買民宅之事,托官之事,或是今日強占別人的棺材?”
說到這事,崔信娘面色更加僵硬。
崔嫵剛成親不久,就出了崔瑋去店宅務鬧事,還是用謝家的名號強買民宅,絲毫不管崔嫵的死活。
還有一次是崔珌出事后,崔信娘帶著崔瑋去吏部,開口就問:“知道宰相謝府嗎?府上謝三郎君所娶正妻,就是瑋兒的妹妹,他是謝三郎的大舅哥,和中了狀元的崔珌還是親兄弟,老子在樞密院做事,既然崔珌傷重,不如讓崔瑋替上……”
謝三郎的名頭在官吏耳中當然響亮,崔珌也是天縱英才。
吏部的人不想拉扯,又想討好謝家,何況捐官的也不少見,就直接給崔瑋報了上去,真就給補了一個司農(nóng)寺里無關緊要的小吏職位。
崔嫵知道了,可不慣著,使人三天兩頭到崔瑋當值的衙門鬧事,正好他自己也是個立不起來的,很快就先煩累,棄官不做了,這件事也沒有鬧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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