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為這個平頭百姓要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事,原來只是虛驚一場罷。
怪不得李灃想去找謝溥主持公道,哪個文官聽到葉家的事,都避之不及,謝溥剛正不阿,又位高權重,不與葉家交好,確實敢聽完他所求之事。
這樣的案子,反而是官家樂見其成的。
把葉家的罪過再坐實一點,官家當年因怯懦優(yōu)柔做下的丑事,就永遠不會被人翻出來。
誰會想到,葉景虞這個葉廣的親生子,會死里逃生,又把自家往更深的坑里推呢。
趙琨道:“此案與王謝兩家的案子并無關聯(lián),本府會另擇日子審理,今日只說王謝兩家這一案?!?br>
李灃依言讓到一邊,好似王謝兩家的案子與他無干,他不是案中“奸夫”一樣。
“李大俠這一看就不是奸夫嘛!”
“就是啊,李大俠這顯然是被牽連的,他一心為自家申冤,沒想到又被卷進了這樁亂事里來?!?br>
“我看那個謝家大官人,瘋瘋癲癲的,連親生孩子都想拉上來,反倒是王家娘子,一心護著孩子,還說他府里有多少小妾,這娘子是不是偷情還兩說呢?!?br>
案子回到了王嫻清和謝宏兩人身上。
莫管事趁熱打鐵,說道:“小人聽聞謝家大公子根本不是生病,而是一直在用了一種藥粉,整日精神恍惚,連人都認不清楚,儼然成了一個瘋子,才不敢出來見人的,那是否,當日這李灃和大娘子根本沒有抱在一起,而是謝大公子的發(fā)病,產生了幻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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