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珌示意福望松手。
“哼!別當我怕你,我場子里還有事,不跟你一般見識?!鞭ψ拥昧俗杂?,邊拉著韁繩邊上馬,“駕——”一聲絕塵而去。
徐度香握著拳踏出一步:“崔兄,怎么把他給放了?!?br>
“罷了,他以后應(yīng)是不會再找你麻煩了,既然到了這兒,旁的事都先放一放,走吧,不然天黑都到不了崇德寺?!?br>
崔珌都發(fā)話了,徐度香不得不放下舊怨,跟他上山去。
然而蕈子并非走遠,等徐度香等人沿著山道攀登的時候,他沿著小道又上了水月庵。
“你說什么?”崔嫵把香爐撂在窗欞上。
蕈子一路狂奔,氣都沒喘勻呢,“那、那個徐度香……又回來了,還是娘子你那個便宜哥哥帶來了,如今就在崇德寺住著。”
“崔珌?”
二人在杭州是算舊識,這次是巧遇,還是另有圖謀,而且崔珌不是要赴萬年縣做縣令了嗎,怎么又出現(xiàn)在這兒,還帶著徐度香,難道說他還要搞鬼?
陰魂不散,不外如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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