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嫵早就知道她要翻出舊事來,便無奈道:“那的確是一場大劫難,要不是官人體貼心疼,我還不知道怎么熬過來呢,就如同今日,他一升任司使,就給我請了誥命,我道是為什么,他只說什么讓我安心之類的話,生怕我不開心,
不知道二嫂你懂不懂,那種什么都不說,官人就把所有事都扛下來,一切都打點好的感覺?算了,二伯也是有本事的,想必二嫂想要什么,他也一樣會掙來,唉,也不知官人打江南替官家辦完差事回來,又是怎樣一副光景呢,
常言道‘女子生得好不如嫁得好’,我終于是明白,這恩寵再多些,藻園的庫房都要放不下了,嫂子也要多督促些二伯才是,謝家人人都得官家嘉賞,才能長盛不衰,不是嗎?”
崔嫵唧唧歪歪一堆,高氏嘴都要氣歪了。
怎么每一次都讓她這么得意!
等崔嫵走了,閔氏悄步跟上高氏,勸道:“二嫂嫂莫生氣?!?br>
“我怎么會不生氣!”
“二嫂嫂的,謝家這一代魁首除了三郎不做他想,板上釘釘?shù)氖?,將來整個家族都要仰仗三房,何必同三嫂鬧得不愉快呢?”
“這不是她自己來找不痛快嗎?何況你沒看見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,沒見過好東西,一個誥命而已,尾巴就翹到天上去了,我娘還是國夫人呢!”
閔氏提點道:“二嫂嫂怕什么,雖說現(xiàn)在讓三房搶了先,但你不是說三嫂身子有異嗎,既然子嗣艱難,下一代成材的是哪房可就說不準了。”
高氏慢慢回轉(zhuǎn)過來,是啊,三房現(xiàn)在得意有什么用,崔嫵是實打?qū)崏牧松碜?,她今朝得意,晚景卻必然凄涼,三郎君為了美色再糊涂些時日,她的筱兒不就先人一步了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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