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開了閥門,皇帝夜里只要沒事總往她這里跑。
剛開始,宋梓婧還覺得之前讓皇帝忍了那么久,有一絲愧疚,可當(dāng)皇帝越發(fā)過分之后,宋梓婧實(shí)在忍不住了。她做了一件所有妃嬪都不敢做的事——
扔給皇帝一床鋪蓋,讓春若將偏房收拾出來,將人給趕了去住。
韓琛抱著被褥好半天沒動(dòng),像是被驚住了。因?yàn)閺膩頉]有人敢這般做。
別說韓琛,春若他們都被驚呆,站在一旁,腿都開始打哆嗦。
倒是門外的李福才不怕死,嘴角隱有一絲嘲笑。韓琛被推著走出來時(shí),冷冷瞥眼。李福才剎那收起笑容,抿唇引著皇帝往偏房去。
下臺(tái)階時(shí),韓琛不死心的向后望去,見宋梓婧微笑著朝他行禮:“今夜委屈一下皇上,皇上勿怪!”說著,毫不留情的將門合上。
徒留一群人在院中互相對(duì)視,只等韓琛認(rèn)命去了旁邊睡下,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待兩間屋子都熄了燈火,李福才喪氣地將手里拂塵放在花壇邊緣,軟軟癱坐在地。
“李公公,您……沒事吧?”春若不敢上前,離人五步遠(yuǎn)的地方小聲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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