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來了又怎么樣?我這病就能好了?”宋梓婧看她不成器的樣子,狠狠刮了一眼,又道:“寒娟在浣衣局怎么樣?可有人為難于她。”
春若吐吐舌頭,心里嘀咕道:興許皇上來了就好了呢。
“浣衣局的管事知道皇上看重小主您,對(duì)寒娟也是極為客氣,都沒有讓她干特別粗重的活。”春若想起去看寒娟時(shí),只拿著幾件衣物在桶里漂洗,相較于其他的浣衣局宮人,已經(jīng)是極為輕松的了,“那管事還說讓您放心,一月期滿就將寒娟完完整整的還給您?!?br>
宋梓婧笑了笑:“這管事倒是會(huì)說話?!?br>
“隔幾日你去時(shí)帶些銀兩去,就說是答謝管事對(duì)寒娟的照顧。”
春若道:“奴婢知道。”
***
皇帝又一日被拒在門外,恰巧碰見那些組團(tuán)而來的‘探望人群’,當(dāng)眾發(fā)了一次大火,下旨讓諸人在宋梓婧病好之前,不可打擾。這才讓宋梓婧新住的凌云閣清凈不少。
但人少了,其他困擾又來了——
宋梓婧杵著下頜,一臉無語的看著桌上擺滿的山珍海味?;实鄄恢缽恼l的嘴里探出話來,說她吃不好,以為尚食局的人怠慢,著人從御膳房端菜來,每天還不重樣。若不是不能心情浮躁,也不想見皇帝那張‘虛偽’的臉,她真是想指著他的鼻子大罵。
畢竟厭食之癥的確如肖原說的那樣,是心病。她先前的吃食過于難以下口,如今見了什么樣的精品好菜都是一個(gè)樣,仿佛又回到了吃餿飯的那段日子,吃食到了嘴里便是作嘔。
這兩日還好,勉強(qiáng)能吃下去一些。
皇帝變著法的換樣式,每天都吃不完,即使賞給下面的人,也都還剩著些,她總覺得可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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