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?!彼舞麈赫酒鹕?,枉顧如貴妃警告的眼神,福身后言道:“臣妾今日向皇后娘娘請(qǐng)安,忽而聽見轉(zhuǎn)角有掌嘴的聲音,正是這叫靈昔的宮女。那時(shí)方稱是如貴妃身邊的宮女,此時(shí)又成了淑妃身邊的宮女,頗為蹊蹺?!?br>
“哦?”皇帝饒有趣味的看向如貴妃,“貴妃,這是怎么回事?”
“一派胡言!”如貴妃氣急敗壞的起身,“皇上明查,臣妾宮里從未有過叫靈昔的宮女。嫻婉儀所言皆是陷害!”
“嫻婉儀,本宮同你向來井水不犯河水,你如今為何要陷害于我?難道就為了給淑妃找一個(gè)公道便可如此嗎?”
宋梓婧聽她無厘頭的控訴,甚覺
好笑,抬眼看向一直在看好戲的姜意:“臣妾與和順儀一同見到,何須誣陷?皇上,臣妾以闔族上下起誓,所言皆實(shí)?!?br>
忽然被點(diǎn)名的就有了愣了一瞬,站起身替宋梓婧證明道:“皇上,臣妾的確與嫻婉儀一同見到的這賤婢,當(dāng)時(shí)她都快被貴妃手下的茲巖公公打死,還是婉儀出言救下。”
皇帝看宋梓婧坦然至極的模樣,心里相信了幾分,垂頭沉聲問:“嫻婉儀所說可對(duì)?”見靈昔擔(dān)驚受怕的看了一眼如貴妃,皇帝有道:“你只管說,有朕在此,誰也不會(huì)耐你何?!?br>
靈昔得了保證,磕頭憤恨道:“是如貴妃!如貴妃指使奴婢在淑妃娘娘宮里做眼線。前些時(shí)日,如貴妃不知從何處得來染了天疫的衣物,讓奴婢混在大皇子的里衣中?!?br>
皇后不再端著那副溫柔賢淑的模樣,緊蹙眉頭,渾身都是壓人的氣勢(shì):“那你為何不回稟本宮亦或是告訴皇上?”
“奴婢不敢!”靈昔眼角溢出點(diǎn)點(diǎn)淚光,看著好不可憐,只可惜配上紅腫的臉頰卻是毫無美感,“如貴妃將奴婢的家人看管起來,只要奴婢有所異動(dòng),奴婢的家人都只有死于非命的下場(chǎng)?!?br>
淑妃聞言甚是大怒,再顧不得所謂形象,起身掌摑而去,靈昔那本就紅腫的臉又高了一截,淑妃怒道:“你家人之命是命,恪兒的命就不是命了?不過是下賤奴籍,有什么好珍惜!”罵完靈昔,淑妃又看向如貴妃,“我從未礙著你什么,你如今都是貴妃了,為什么不能放過一個(gè)孩子?他才兩個(gè)月!真是好狠的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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