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怎么會這么說?”柳寒瞪了李徹一眼。
“一個大男人,整天神神叨叨的,開口閉口天意如此...”李徹不悅地?fù)u著折扇。
“師父是...欽天監(jiān)監(jiān)正的兒子,懂這些不奇怪?!绷掌疸y蛇匕首。
“哦?趙玉的兒子,就是那個想給你提親的?”李徹從衣襟中抽出一塊錦帕,給她擦拭手上的傷口,“疼嗎?”
“疼!你怎么什么都知道?”柳寒很驚訝他竟會知道這等八卦,后來一想他那時整天和王蓮生一起鬼混,也就不奇怪了。
之后的道路忽然變得順暢起來,昭王的人好像忽然放棄了追殺李徹。
柳寒一開始還覺得幸運(yùn),后來又想,恐怕是長安如今的局勢又更糟了,以至于李徹回不回去根本不可能扭轉(zhuǎn)局面,昭王也就懶得派人來殺他了。
進(jìn)長安前,幾人找了一間客棧休息。
“小王爺,柳姑娘!”方新路敲了敲門,手握一個封筒風(fēng)塵仆仆地走了進(jìn)來。
自從柳寒在眾人面前大顯身手以后,方新路他們都對她刮目相看,再也不敢小瞧她了。
李徹取出信來看過,也不說話,只是意味深長地盯著柳寒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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