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夏鶇并肩走在退場的通道中,風韌突然出聲問道:“你以后怎么辦?”
夏鶇愣了一下停下腳步,隨后立刻明白過來風韌所指的是什么,他無奈一笑:“還能如何?但愿后面的最后挑戰(zhàn)賽也能夠晉級,只有這樣,我才有可能擺脫來自鄭遷的報復。經(jīng)此一戰(zhàn),恐怕他已對我恨之入骨了。”
風韌眼中略顯輕蔑之色,他哼道:“難道你就只知道躲避不成?進入內(nèi)院是眾多學員夢寐以求之事,結(jié)果在你眼里似乎最大的用處只是去避開鄭遷的報復不成?你不會打算這一輩子就這么退避三舍,茍且偷生吧?之前在斗場中的那份勇氣現(xiàn)在哪里去了?”
“你知道什么!鄭遷的父親可是晉軒帝國學院三大元帥之一,鐵驍營的創(chuàng)辦者鄭寬。如果他想動用家族勢力來對付我的話,就算是進入了內(nèi)院又能如何?還不是和捏死只螞蟻一樣輕松?”夏鶇高聲咆哮著,聲音中還隱約帶有著一絲哭腔。
“哼!本身覺得你選擇了去當可能只有一分鐘的英雄,無怨無悔?,F(xiàn)在看來,依舊是一輩子的懦夫,只有受人蹂躪的命!”風韌的話語毫不留情。
夏鶇雙拳下意識地握緊,不過隨即松手放開,他可不認為自己打得過風韌。而這一切,同樣被風韌盡收眼底。
“想動手卻又不敢?好像你之前好說過,到時候要找我算賬的吧?真不知道,就你這樣究竟有沒有能力活到那個時候。耍起嘴皮子夠狠毒的,真正動起手來卻也只有那么點三腳貓的功夫,真是活的失敗!”
終于,夏鶇再次被惹火了,他暴怒的一掌貼身拍出印向風韌小腹。
而風韌早有準備,猛然探出的右手五指化為爪狀,緊緊扣在了夏鶇的手腕上,靈氣手掌距離自己還剩三寸由于的距離就無法繼續(xù)前進。
夏鶇見狀另一只手直接戳向風韌咽喉,卻也被其擋下。雙手同時受制于人,夏鶇果斷右腿上抬試圖施展膝擊,然而風韌搶先一步左腿側(cè)踢而出,將他的剛剛抬起的右腿給撞到了一邊。
隨后,風韌雙手一扭將夏鶇整個人拖離地面掀翻,令其背部向下重重地砸在了地上。
一拳對準夏鶇的下巴再次揮出,不過卻在最后關頭停了下來,風韌冷哼道:“倉促的出手恨意十足,然而卻同時破綻百出。今后,你好自為之吧。”
說罷,風韌繼續(xù)朝著通道內(nèi)部走去,他能做的只有這些。有些事情,并不需要自己去幫忙徹底點破,如果對方真的能夠領悟的話,說到此份已然足夠了。要是夏鶇自己也并沒有那份覺悟,終究只是靠著沖動在行事的話,那么再怎樣花功夫也無法點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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