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崽子至少猶豫了一下。
朽木銀鈴酸透了,他伸手兜住了孫兒的肚子,準備把孩子抱起來,晴明嘴里很突兀地吐出一個字:“別!”
朽木銀鈴剛把孩子抱起來一點點,就看見那雙肉乎乎的小手手兩手一伸抓住了兩把犬毛,小肉手的寬度甚至還沒有犬毛長,但誰也不敢小瞧了幼崽的小肉手,可有勁了,這兩把一抓,犬兒就吃痛地蹙起了眉。
這種感覺,就像有人生生拔去了一根頭發(fā)一樣。
“唔!”犬兒悶哼了一聲。
“噗嗤?!睙o良的黑貓和狐貍不約而同地笑出了聲。
狗狗,狗狗,大狗狗,我要!
和犬兒忍耐的悶哼相比,要大狗狗的小崽子扯得比誰都痛,叫得比誰都響,白犬看著滿心滿眼對他都是喜愛的小崽子,爪子扒拉扒拉幼崽的后背,軟墊擦過小屁孩的后背,白哉手松了松,小孩子都是敏感的,他感受到了大犬對他的寵愛,小肉手松開毛。
小崽子得意又快樂地笑了兩聲。
四楓院家生辰宴的主角深深地看了眼朽木家暗自神傷的家主,他用爪子扒拉扒拉趴狗狗的幼崽,白哉兩手用力,努力撐起自己,就看見大白犬一個翻身肚皮朝上,尾巴一圈圈住幼崽。
“哇!”肚肚毛要比背脊毛蓬松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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