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也好,耗費的精力也罷,都比預想中的要多,一個問題解決了,又一個問題來了,如此一件又一件地處理,中途又去了石竹堡營地一趟,述職的時候聽到了上次那件事的結果。
原來蠻荒邊境這邊從天逯山調來能夠制造飛舟的煉器師,是為了打造攻防兼?zhèn)涞膽?zhàn)舟,理由是現(xiàn)有體系下巡邏也好駐防也罷,單靠人力反應也慢,而且太過耗費人力,只是這事從一開始就有了分歧,那個煉器師的死說不定就是幕后之人借力下的手。
因此,這事糾纏不休,反倒沒有人真正在意那個煉器師的死,后續(xù)的調查自然是沒有的。
安乙弦仍然忙碌著,要見她一面并不容易。
顧斟真便向旁人打探起流石川靈石礦脈這個駐防點的情況,主要是會不會被撤了,得到的結果是:如果她沒什么關系的話,這種清閑的位置大概是要撤掉的,上頭現(xiàn)在想要精簡人員,各方面的命令層出不窮。
這消息聽得令人灰心喪氣。
雖然各方面動作不斷,但并不是要繼續(xù)往屏障那邊的蠻荒深處推進,仍然是防守的意思,還要加強防守,大概是要精簡后方人手,將人往屏障附近的營地派遣。
就好像已經進入多事之秋,雖然從前事情也不少。
顧斟真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,制造飛舟的事是一刻也不敢停下來,也不管修煉的事了,晝夜不歇。
這一日,草原上的天是一望無際的藍,像是假的,和煦的風自遠方吹過來,令人身心舒暢,只想著躺著睡覺。
顧斟真現(xiàn)在毫無睡意,因為她是興奮地睡不著。
一架長約十丈,最寬處三丈,高兩丈的飛舟靜靜地停放在草原上,飛舟整體材料都是木質,用的是海底山脈上的木材,呈現(xiàn)出原木的顏色。
本來想刷上其他顏色的,奈何沒有那種材料了,暫時也沒那個閑工夫去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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