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荷在哪?”
“公子,她留下了一封信,說有事先出去了?!币粋€(gè)綠衣侍女把一封刻著字的竹簡信呈上來給他道。
澤云當(dāng)場卷開信,看著上面刻著的幾行娟秀的小字。
“待在公子身邊這么久,小荷該走了。就像當(dāng)初約定的那樣,如果有人需要我?guī)兔?,我就該走了??墒沁@一次,我拒絕了,也是我第一次拒絕。”
“承蒙公子照顧,和你在一起的這些日子里,是小荷長這么大以來過的最開心的時(shí)候。不需要變成另一個(gè)人的模樣,做最真實(shí)的自己。就像你說的那樣,蓮荷,是出淤泥而不染的,雖然自出生起就長于淤泥之中但依然可以不染塵埃。我希望,我也是?!?br>
“有一天,也許我會記起,自己究竟是誰,等到那一天來臨的時(shí)候,我就會用自己真正的面貌來面對你,到時(shí)若是公子仍然需要我,我說不定也會回到你的身邊。公子,我們后會有期?!?br>
澤云把書簡卷好,抬頭看著天邊云卷云舒,笑了笑,搖頭自語,“后會有期?后會有期?!?br>
.........
夜晚的紫蘭軒燈火通明,才算是開始了一天生意最興隆的時(shí)刻,葡萄美酒夜光杯,美人在懷,纏綿悱惻,個(gè)中曖昧,眉目傳情,不必多說。
一個(gè)帶著半臉兀鷲面具的執(zhí)劍劍客翻越一道門檻,再直接利用腳上的金屬倒勾插進(jìn)木制墻壁上爬到紫蘭軒二樓。
來到一處房間外的木窗后,悄悄的向里看去。
水霧朦朧的房間里擺飾典雅,花盆置于桌上,點(diǎn)燃的沉香煙幕與水幕交相輝映,顯現(xiàn)出金色簾幕后坐在水桶里妖嬈女子舀水撫摸在自己圓潤的胸脯、繞指擦拭修長的手臂的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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