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輕工業(yè)廠的306宿舍里,傳來一個聲音:“踏馬的,一打團就卡,一打團就卡,這什么破信號,啪啪?!彼f著又用手掌拍了兩下手機屏幕。
一個頭發(fā)黃黃,抽著煙戴著眼鏡的青年滿臉的糾結(jié)說。
突然,他一咬牙,手指按下手機大返回鍵,點住王者農(nóng)藥兩秒,把王者農(nóng)藥給刪除了。
同時他又說了一句:“再也不玩農(nóng)藥了,踏馬的到處都是坑。今天吃飯吃到蟲子也就算了,踏馬玩游戲也不讓玩了”文都現(xiàn)在很氣憤。
“手機該換了,我的怎么有信號”一個個子不高,長相也很一般的人躺在床上,眼睛盯著手機,頭也不抬的對文都道。
文都裂了咧嘴,郁悶的說:“算了算了,你不理解我的心情,我說六哥,雖說我的手機不算很好吧,但好歹也是三千塊錢買的吧。”
六哥姓程,28歲個子不高,有一個兒子,現(xiàn)在離婚了,兒子在家里他媽媽帶著。現(xiàn)在是文都流水線的組長
六哥打了個哈欠:“行了,我不和你說了,休息一會,下午還要返工呢”
“好吧?!蔽亩家荒槦o奈趴在床上。其實有一個問題,從文都吃到蟲子后,就開始在他心上撓癢癢了。
他記得,吃到蟲子后心頭上好像顯示,‘經(jīng)驗儲蓄+30?!亩籍敃r一臉懵逼,怎么都搞不懂。
他下午照常上班,照常爬上五樓,照常和同事聊著天,又照常的摸了一手的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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