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那十個高管,競業(yè)禁止方面也是差不多的合同,只要他們跳槽到標的公司競爭對手那里,一樣要賠償。
賠償金額幾乎是這些人工作以來的總收入的一半,那可不是一筆小數(shù)額。
他們寧愿天價賠償給蔣城聿,也執(zhí)意要離職,不用想也是背后有人替他們支付巨額違約金。
人為財死鳥為食亡,他們本身肯定也獲得了別人想不到的好處,不然沒人會這么拼命。
實力這么雄厚的后臺,下了血本來給蔣城聿挖坑,除了肖冬翰,謝昀呈再也想不到第二個人。
會議室里足足沉默了二十三分鐘。
蔣城聿和謝昀呈習慣了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,每次的并購案,新舊管理團隊交接時都無法避免地會面臨這種刀光劍影的場面。
標的公司的ceo,在商場沉浮了二十多年,什么陣勢沒見過,可這會兒面對深不可測的蔣城聿,他的耐心與定力一點點被消耗著,快要殆盡。
他揣摩不透蔣城聿接下來要如何應對。
來自對手的這種不確定性,瓦解著他的心理防線。
“蔣總——”ceo喝了口茶水潤嗓子,不由坐直,“您什么指示,盡管吩咐?!毕氡M快結束這場對峙,他虛與委蛇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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