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行止的視線放在光線明亮的審訊室里,即便是大晚上這里也有人不錯眼的盯著,啊答現(xiàn)在應(yīng)當已經(jīng)處于精神快要崩潰的狀態(tài)了。
陸行止多長時間沒有休息啊答就多長時間沒有閉過眼了,身體和精神上雙重的折磨。
“你這一招有點損?!笨搓懶兄棺⒁饬υ趯徲嵤依?,梁越澤嗤的笑了聲,“不讓啊答睡,還搬了張床在里面讓警員睡給啊答看,啊答聽著警員的呼嚕聲都崩潰哭過一次了,不過嘴硬,還是不肯配合?!?br>
看陸行止依然站在那不吭聲,梁越澤直接把人拖了出去,到了外面,遞了煙給陸行止,“解解乏?!?br>
陸行止看了眼梁越澤手上的東西,然后接了過去,借著梁越澤手上的火點燃抽了兩口。
兩個人毫無形象的就蹲在臺階上抽著煙,一支接著一支,沒多長時間兩人的腳下就丟了一堆的煙頭,梁越澤到了后面更是去外面小賣部買了一條煙進來,然后放在地上。
“在想什么?”梁越澤看陸行止手里的煙頭都快燒到他指尖了他仍然沒有反應(yīng),便將陸行止手里的煙頭給丟了,重新拋了根煙給他。
“人心?!标懶兄够卮鸬暮苁呛喚殹?br>
“因為葛排長?”梁越澤問。
“不全是。”陸行止搖頭,也沒有準備解釋的意思,然后忽然轉(zhuǎn)頭朝著梁越澤看去,突兀的問了句,“當初你為什么會同意和大嫂離婚?那么喜歡的人,好不容易娶到手,為什么又答應(yīng)離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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