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了一個字,就不再說話,而是一擺手,整個身子重重地摔在床上,也不脫掉濕淋淋的衣衫,閉上眼就睡著了。
不到十息,沉重的呼嚕聲就響了起來。
胡漣望奇怪地看樊長平一眼,“老三,老二這是干什么去了?”
“他跟老四一起走的,”樊長平冷哼一聲,“夜不歸宿不說,現(xiàn)在……我看他要逃課了?!?br>
李永生做義工不上課,是修院認(rèn)可的,景教諭還在班里夸他,但是肖仙侯若逃課,就是對教諭的不尊重。
“這家伙,由他吧,”胡漣望無奈地?fù)u搖頭,是個人就看得出,肖仙侯已經(jīng)疲憊異常了,嗓子也啞了,是該好好地睡一覺。
他協(xié)助教諭管理班里的風(fēng)紀(jì),逃課這種事見得多了,別的宿舍的同學(xué),他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本宿舍的同窗,更沒有道理計較了——起碼老二是真累了,而不是出去玩了。
兩人在食堂打飯的時候,居然看到了同樣徹夜未歸的李永生,那廝精神頭十足地排著隊打飯,跟肖仙侯完全是相反的狀態(tài)。
風(fēng)紀(jì)、委員再也按捺不住了,“老四,你跟肖仙侯……昨日做什么去了?”
“在書閣來的,”李永生也不肯多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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