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”肖仙侯很果斷地一搖頭,眼中滿是憤恨,“從小到大,我還沒被人這么欺負過?!?br>
李永生訝異地看他一眼,他聽得很清楚,這家伙說的是“不用”,而不是不能。
看來這廝家里,也有點小能量啊。
這實在太正常了,本修院太難考上,也太貴了,尤其博靈本修院這種郡中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,像李永生、齊永馨這樣出身普通的,也就是半數(shù)左右。
肖仙侯感覺到了他的目光,沖他笑一笑,“老四,今天就指望你了,我身子還酸軟著呢,不過你放心,只要不死人,多大的事兒都算我的?!?br>
“能有多大的事兒,”李永生不以為然地一笑,站起身來下樓,不多時又走回來,手里拎著一根兩尺長的四楞鐵棒,“不用拿刀了,這就行。”
他原本是打算空手的,既然小鮮肉大包大攬,他當然也不介意省點事。
至于說砍刀,他沒打算用,學生之間這點事,用得著嗎?
“我去,”肖仙侯看到那鐵棒的模樣,登時就是一愣,“這不是武場的門閂嗎?”
武場門閂乃是精鐵煉制,不但沉重,還是修院的公共財產(chǎn)。
“看它順手,借來用一下,”李永生隨手將門閂放在床鋪上,壓得床板微微一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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