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永生不是個多事的人,但是見到此景,還是忍不住說一聲,“我說,這衣櫥太寬,擋著大家采光了?!?br>
那同學(xué)個子不低,長得細(xì)皮嫩肉,鷹鉤鼻薄嘴唇,看面相有刻薄之意,他聞言扭頭看一下,發(fā)現(xiàn)說話的是個衣冠不整的學(xué)生,眼里就露出一絲不屑來,“我床在這里?!?br>
他只說了五個字,并不解釋太多,但是不解釋,本身就是一種傲慢。
以李永生的本意,未來起碼要在這里呆三年,他愿意跟室友處好關(guān)系,不過對方既然是這個態(tài)度,他也就懶得多說了。
倒是另一個同學(xué),笑瞇瞇地跟他打個招呼,“你好,我是胡漣望,來自靜疆府?!?br>
“胡漣望,我知道你,”李永生點(diǎn)點(diǎn)頭,他也是來自靜疆府的,“府城高修甲院的,我是李永生,那通高修的?!?br>
“原來是你!”胡漣望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李永生在此次考核大比中,位列靜疆府頭名,不過京城本修院的名額已滿,來了博靈本修院,大家都道此人是孤兒,要不然斷不會被人搶了名額去。
正說話間,外面又走進(jìn)四人來,打頭的是個身材魁偉的婦人,而她的身后,卻是一個更加魁偉——確切說是肥碩的家伙。
這廝身高差不多六尺,看起來腰圍也有六尺,非常地胖大,這種體型在修者中極為罕見。
“諸位同窗,”他抬手一拱,柔聲發(fā)話,“我是肖仙侯?!?br>
肖仙侯是個挺有意思的家伙,不但肥碩異常,舍友里也只有他,是被家人送來的,那魁梧的婦人,是他的母親。
對于本修院的學(xué)生來說,考上本修院是大事,但是這里沒有獨(dú)生子女政策,幾乎每家都不止一個孩子,所以來送的家長很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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