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永生深深地看他一眼,淡淡地搖頭,“別的不用了?!?br>
一邊說,他一邊就站起身來,“我住在庚子樓303,本屆辰班的……這是我?guī)淼耐夥髠?,算我一點心意?!?br>
秦天祝躺在床上笑了起來,“你既然知道我的根腳……這點傷藥,你還是帶回去吧?!?br>
他的大伯在道宮,父親是官府中人,他做為秦家這一代最杰出的子弟,受傷之后,有的是靈丹妙藥,真不把這孤兒帶來的藥看在眼里。
看看這簡陋的包裝吧……嘖嘖,你好意思送,我真的沒法用啊。
“這傷藥是我自己調制的,效果很不尋常,”李永生淡淡地回答,若不是怕被人懷疑到,只說制作傷藥,他也賺得盤滿缽滿了——你這下界的土鱉,知道什么是傷藥嗎?
沒辦法,身為觀風使,他必須低調。
一邊說,他一邊轉身向外走去,“景教諭人還算不錯,你跟他說話,稍微客氣一點。”
看著他就這么離開,躺在床上的秦天祝愣住了,好半天才微微一笑,又搖一搖頭,“倒是足夠傲氣,像個天才,不過……你有傲氣的資格嗎?現(xiàn)在的年輕人啊?!?br>
就在這時,他身邊的中年女仆發(fā)話了,她鄙夷地看著那付傷藥,“天祝少爺……這傷藥,我扔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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