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入贅王家之后,曾憲宏的生活有了極大的改善,但是就這么一個小小的酒家,也不是他能全部做主的。
前一陣王氏跟他說,博本院那里空出了門面房,要他去租來,他明確地拒絕了,并且表示說,那幾間房子必然會有些麻煩。
正如他所料想的那樣,那房子果然牽扯出許多是非,接手的本修生被人偷襲,差點致死,當(dāng)然,最令人震撼的是,著名的地賴子馮揚,居然捱不住拷打,就那么死了。
出了人命,當(dāng)然就是大事,到了后來,師季峰被人算計,都算不得多大事了。
王氏承認曾憲宏看得準,但是發(fā)現(xiàn)有裁縫將店面租下之后,就又開始抱怨他?!鲸琛?br>
曾憲宏早就習(xí)慣這樣了,他跟婆娘解釋說,本修院門口好做生意,那得有修院里的背景,否則一樣沒人買賬——當(dāng)初曾求德開飯店,那是因為他本人是教化房的!
換個普通人去開飯店試試?不賠就算好的了!
王氏說不過他,可又習(xí)慣做主了,于是惡狠狠地發(fā)話,“一個大男人家,嘴皮子吧嗒吧嗒,只是會說話,有本事你把酒家生意做起來!”
鴻福酒家原本就是個不大的店面,八張大小桌子,坐滿人也不過五十來人,而鎮(zhèn)子上這些年又開了幾家酒肆,夫妻倆一個月勞累下來,賺的也不過才兩三塊銀元。
沒辦法,鎮(zhèn)子上的消費能力不高,很多人過來都未必喝酒,只是要上一大碗面,稀里嘩啦吃完走人,能多要兩個茶葉蛋的,那都是舍得出手的了。
按說一個月賺兩塊多銀元,這夫妻店也還開得,趕得上景教諭的薪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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