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就好,”肖仙侯沒好氣地回答,“辱我也就罷了,怎能辱及我雙親?”
他眼中的“那個男人”,只有他可以抱怨,尤其是對方拿肖教化長的正室說事,讓他感覺,胸口里堵得厲害。
“你替我說話,我怎能讓你受委屈?”李永生老神在在地回答。
“你這話什么意思?”肖仙侯聞言,登時睜大了眼睛。
“你安心看著不就是了?”李永生詭異地笑一笑,不肯多解釋。
“又裝神弄鬼,”肖仙侯不滿意地嘟囔一句,“看你這么大方下去,能堅持幾天……”
話音未落,樓梯上響起了腳步聲,緊接著,一對年輕夫婦探頭進來,“請問一下……這里是租收音機的地方嗎?聽說曾求德的房子,被咱們院里收了?!?br>
這兩位是三年前畢業(yè)的學(xué)長和學(xué)姐,學(xué)長去了下面的府城,學(xué)姐跟著去了,學(xué)姐的哥哥照顧雙親,開了一個酒樓,也想租個收音機。
光是學(xué)長和學(xué)姐也罷了,這兩位對曾求德的評價,也明顯不高。
李永生不得不打個折扣,十五塊銀元將收音機租出去了,不過租金是不能少的,就是一天二十錢——你要是能把景教諭叫來,我給你免租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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