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永生見狀,卻是勃然大怒,想也不想就摸出一根釘子壯的東西,抖手打向矮個子。
“敢偷襲官差?膽子不?。 卑肿永湫σ宦?,鐵尺沖著釘子打去,“不知死活的東西……哎呦握草!”
那釘子直接穿透了鐵尺,打進(jìn)了他的肩窩,頓時冒出一溜血花來。
“這是……道器?”高個官差眼睛一亮,露出了貪婪的神色,接著又是眉頭一皺,覺得此物并非是自己能覬覦的。
不管怎么說,對方敢毆打官差,這就是天大的罪過,他冷笑一聲,向后緩緩?fù)巳?,“小子,你死定了……博本也保不住你的!?br>
“屁的道器,只是符器!”矮個子破口大罵,“還不上來拿人?”
道器可重復(fù)使用,符器卻是將符刻畫在器具上,一次性使用的。
不管怎么說,一般人不可能破了制修的防御,必須得用各種手段。
“是嗎?”李永生冷笑一聲,抬手又亮出一枚釘子,“誰想再試一試?”
“你等著,”高個兒不敢上前,他不是很怕對方手里的符器——不知道的時候怕,知道了以后有了防備,自然就不怕了。
他擔(dān)心的是,對方既然有這樣的東西,自己出手的時候,就不能留手了,一旦誤殺了此人,博本院絕對不肯干休,己方的上司,也未必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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