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瞇著眼睛,陰森森地發(fā)問,“你這社會上的人,想在博本門口,毆打博本的修生?”
別說,曾求德雖然行事肆無忌憚,但是還真沒膽子,在博本門口公然打本修生——挨打的是修生,抽的卻是修院的臉面。
尤其是那宋嘉遠(yuǎn),沒準(zhǔn)正躲在暗處,等著他沉不住氣呢。
或許這小家伙現(xiàn)在說話的口氣,都是姓宋的那廝教的——目的是在于挑起我的怒火。
曾求德做事,很多時候不用腦子,更喜歡簡單粗暴的做法,但是這不代表他沒有腦子。
所以他硬生生地停下腳步,冷笑一聲,“豎子,你且先狂著,須知天狂有雨人狂有禍!”
“嘿,我還以為你真敢動手呢,”李永生笑了起來,還不屑地咧一下嘴,“原來也就是嘴上說一說,背后搗搗鬼,無膽的鼠輩,我呸!”
“哈哈,”曾求德仰天大笑了起來,笑了好一陣,他將雨傘一扔,轉(zhuǎn)身就走,“我當(dāng)然不敢動你,不過你以后出門,當(dāng)心點(diǎn)!”
說白了,他就算不能公然收拾這小家伙,背后****手,可也沒有多難。
李永生心里有點(diǎn)微微的失望,他還真是希望對方動手,就像曾學(xué)德想的那樣,身為修院的修生,在自家門口被打,無論如何,修院不會坐視,更別說這里是博本,博靈最好的本修院。
一計(jì)不成,他又看向那幾個地賴子,似笑非笑地發(fā)話,“你們砸的我的房門,現(xiàn)在……是男人的,跟我去物產(chǎn)室走一趟?”
“有?。 遍L衫男人白他一眼,轉(zhuǎn)身就走,“我沒說是我砸的,我只說可以算在我頭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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