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大于一枚的話,她考慮使用一下這符器,原理上的不理解,可以通過使用效果來反推,也算是逆向工程。
“真的只有一枚了,”李永生一攤手,很真誠地看著對方。
“我看未必,”孔舒婕冷哼一聲,她身為博靈郡第一修院的總教諭,學識極為淵博,對符器也有多年的研究,雖然制造符器的水平不算高,但大多數(shù)陣圖,她了若指掌。
這個陣圖,是她沒見過的,而且本修生能拿這符器傷了制修,還是執(zhí)法的制修,她對這個符器,就相當?shù)睾闷媪恕?br>
她似笑非笑地發(fā)問,“這符器是哪里來的?莫非,也是那老者給你的?”
“這卻不是,”李永生笑著搖搖頭,“前些日子有人想買收音機,所以用符器交換?!?br>
這符器是他做出來的,不過現(xiàn)在他當然不能承認。
事實上,做這個東西,他也是不得已,收音機一事,徹底將他推到了眾人的焦點中,那就必須弄點自保的東西了。
像剛才那倆制修,他不用符器就能解決了,但是光天化日之下,還有人旁觀,他就不能太驚世駭俗了。
孔舒婕聽得卻是好懸沒噴出一口血來,你當我白癡?
她臉上露出了極為明顯的嘲諷之色,“兩枚符器,換了你一臺收音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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