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捕房出來,三人直奔賦稅房,賦稅使秦曉成倒是有個擔(dān)當(dāng)?shù)?,聽說他們求見,直接面見了自己的兩個學(xué)弟。
對于李永生要求的,要訊問那兩個公差,秦賦稅使很干脆地拒絕了,說這不可能,我若答應(yīng)了你,我的賦稅使還怎么干下去?
不管那倆人得了食為天什么好處,他們?nèi)ゲ┍驹?,為的是收稅,這是他們的本職工作,所以現(xiàn)在受傷都算是工傷。
至于說本修生不該納稅,以及收音機(jī)算不算壟斷,這屬于技術(shù)層面的問題,絲毫不影響他們收稅的工作性質(zhì)。
“也就是你找到秦天祝了,”秦曉成很明白地指出,“再加上博本院的舊情,我不找你麻煩,就算對得起你了,你知道不知道?一旦定了抗稅的罪名,孔舒婕也要吃不了兜著走!”
李永生并不說話,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對方。
吹牛誰不會,有種你定我一個抗稅試一試?
秦天祝卻是不想搞得那么僵,于是笑著發(fā)話,“那就這么說定了,賦稅使撤了在捕房那邊的投遞?”
秦曉成見沒有嚇住李永生,心里也十分地不開心,于是待理不待理地點點頭,表示自己答應(yīng)了,卻是連話都沒有說。
從賦稅房出來,就又是中午了,三人又找一個飯店坐下,菜還沒有上來,門外走進(jìn)四五個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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