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永生實(shí)在忍受不住了,“今天你出門,忘記吃藥了吧?”
忘記吃藥?男人愕然。“我為什么要吃藥?”
“你有癔癥,”李永生凝視著他,語重心長地說了一句飽含深情的話,“藥不能停啊?!?br>
“哈哈,”孔舒婕捧腹大笑,似乎美女的笑點(diǎn)都比較低。
“你竟然敢羞辱我?”男人越發(fā)地惱怒了。眼睛瞪得老大,好像隨時(shí)要出手似的。
孔總諭卻不在意,只是饒有興致地看著對(duì)方,不過是初階司修,還不足以令她緊張。
李永生眼皮都不帶抬一下,淡淡地回答,“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?!?br>
“簡直是……目無尊長!”男人氣得連話都快說不出來了。
“什么狗屁尊長!”李永生終于按捺不住了,“文以載道……憑你也配說這四個(gè)字?”
“我不配說,你這個(gè)黃口孺子反倒配說了?”男人氣得笑了起來,“文字是何等的精深?yuàn)W妙,窮一生精力,也未必能窺探一二,可惜世人多浮躁,豎子也談道?!?br>
不給你兩句狠話,你還真不知道好歹了,李永生站起身一拱手,鄭重地發(fā)問,“請(qǐng)問這位前輩,文字是用來干什么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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